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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部第83章
  “中…国…同…志…”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,我一边拽扯着顺颐的带,一边随手扣死房门,顺颐因羞愧、因紧张,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孱之的面庞,瞬间红到了脖处,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,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,双顽强地紧咬着,可怕的双眼放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,面对强敌,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。

 “中国同志,你…太过份了!请放尊重些,你的东西,我不要了,都还给你。”说着,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,气呼呼地扔到铺上。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:“顺颐同志,别紧张,随便玩玩呗。”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腿,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,而是严厉地警告我:“中国同志,你再这样氓下去,我可要喊人啦!”

 “嗬嗬。”面对顺颐的警告,我登时出一副无所谓的态:“喊吧,喊吧,你尽管大声地喊吧,把人都喊来吧,把我当氓抓起来,哼哼,你也好不了!”

 “你…”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,苦涩地咬了咬嘴,一只手本能地捂住间,继续警告道:“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?”顺颐的目光里充了仇恨和敌意,并且,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:“你这是强,要判重刑的,要毙的!”

 “嘿嘿。”对顺颐的警告,我根本置之不理,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腿:“顺颐同志,请别激动,什么强、强的,好难听哦,顺颐同志,男女之间这点事,算个啥啊,在我们中国,很随便、很随便的,就好像喝杯白开水、吃顿便饭,小事一桩啊!”

 “哟…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,可是,在朝鲜,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,知道么,会毙你的!”

 “哼哼。”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:“毙?哼,你少拿这个吓唬我,我不怕,在中国,我岳父有权、有势、有钱,并且,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,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,他会疏通各种关系,轻轻松松地把我回国的,而你,顺颐同志,嘿嘿。”

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:“至于你吧,顺颐同志,到时候,我的嘴巴一歪,说你勾引我,其目的,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用品!嘿嘿,顺颐同志,到了那个时候,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,也说不清楚喽。顺颐同志,我知道,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,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,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女人呢。”

 “你,好下,好无赖。”顺颐气得周身突突颤,我继续说道:“顺颐同志,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,可是,对于朝鲜的内幕,我多少还了解一些,像你这样的人,一旦出事,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,人间蒸发了,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,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!”

 “呜…呜…”听到我不软不硬,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,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,继尔,呜的一下,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,顺颐悲惨地痛泣着,小嘴可爱的咧开,一只小手绝望地进嘴巴里:“呜…呜…呜…”

 “顺颐同志,别哭,听话。”很显然,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,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。你看她,活像一只斗败的母,绝望地垂下蓬的脑袋,口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,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,变得非常乖顺起来,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。

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,早已火狂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里。咕…叽…我将长驱直入到顺颐的最底端,然后,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,极为得意地笑一番,继尔,大嘴一咧,股一扭,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里,狂野地搅捅起来。

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,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着敌视的目光,营养不良的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,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,两条泛着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,绒漫布的小便在我快的进出之下,发出清脆的,可笑的声响。

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仇恨的目光,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,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片,顺颐伸过手来,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。我脑袋一扭,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角的白内,心理有些变态的我,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抓到手里。

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,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,这条内肯定已穿着多年,布丝非常的稀松、薄软,在内的底部,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,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,既有碱的坚硬,亦有

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,糜地嗅闻起来:嘻嘻,透过咸涩的碱味,股股奇特的臊之气滚滚而来,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:“哈…好咸啊、好啊、好呛人啊,顺颐同志,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,都是这种气味么?”

 “哼…”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,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:“下,变态,氓!”

 “嘻嘻。”我则不以为然,捧着顺颐陈旧的内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,嗅着嗅着,我还嫌不过瘾,大嘴一张,索将顺颐的内胡乱进口腔里,美滋滋地咀嚼起来。顺颐见状,慌忙伸出手来,夺过她的内:“氓,你干么啊,我就这么一条内,你咬坏了,我可穿什么啊!”

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,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,我却挑衅般地叼咬着,牙齿不肯松动一下,因用力过猛,只听哧啦一声,顺颐的内被她自己撕成两截,望着手中的半截内,顺颐顿然泪如雨下:“呜…呜…氓,坏蛋!”

 “顺颐同志。”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,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:“别心痛了,不就一条内么,等回国,我给你买一打新的!”

 “不…要…”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:“不要,不要,呜…”

 我不再理睬她,任她嘤嘤地痛哭着,我吐出半截内,双手抬起她的双腿,更加野地撞击起来,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,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,我的目光正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,却突然发现,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,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。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,不,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,掩住白衬衣的补丁。

 “哼哼。”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,地盯着她的小便,专心致志地捅着,股娇横地撞击着,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着,额头泛起滚滚汗珠:“哟…唷,哟…哦!”

 啪…啪…啪,呱…呱…呱“哟…唷,哟…哦!”

 啪…啪…啪,呱…呱…呱“啊…”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,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,当出顺颐的一霎时,一滩汹涌而出,七八糟地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。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灵巧地翻身坐起,抓过半截内草草地擦拭着乎乎的小便,然后,胡乱套上制服子,捂着鼓鼓囊囊、叮当作响的口袋,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。

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,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一无所获,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,懊恼不堪地发着腹的牢。而我却是收获颇丰,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,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;同时,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成的像章;并且,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,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,强行勾搭上手,大巴很是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,从而,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。

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,一边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,与顺颐既紧张、又惊惧,既充敌意和仇恨,却又空前兴奋和刺场面。嘻嘻,他妈的,小,既想沾点小便宜,又不肯付出点,他妈的,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!嘿嘿,顺颐这个小的确不错,虽然既不丰,也不白净,可是,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啊:哄哄的、乎乎的、软绵绵的、水灵灵的…“小子。”望着得意洋洋,一边驾驶着汽车,一边默默地思忖着,同时,还有来到去地哼哼着《卖花姑娘》主题歌的我,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小子,你很会做买卖哟,嗯,借花献佛这件事,你干得真漂亮啊,小子,告诉我,我的随身用品,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?”

 “舅舅。”我坦然相告道:“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,舅舅,招待所的服务员,整天跟我要这,要那,纠不过,我就,就,舅舅,别心痛,等回到家里,我给你买新的!买更高级的,怎么样?”

 “你可拉倒吧!”大酱块感叹道:“小子,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,许多事情不知道哇,朝鲜人就是这样,什么都要,你就是把下来,送给她,她也敢要!可是,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,哼,他妈的,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荣光嘶噫哒,荣光嘶噫哒!”

 说着,说着,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,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、荣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。

 嘀…嘀…嘀…“喂。”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声:“喂,什么事啊?啥,那批汽车,被海关给扣了?得,这下可坏事了!”撂下电话,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:“快,快,快开,出事了,我必须尽快赶回省城。”听到大酱块的命令,我不得不收拢起之心,开足了马力,在大酱块不停地嘟哝声中,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。

 “小子。”匆匆回到省城,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、鹿茸角,等等,等等,高级滋补品,然后,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,非常老道地将一叠叠钞票,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,啪啦、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,唰地拉上铁链,将沉甸甸的旅行袋,递到我的手中,心急火地嘱咐我道:“小子,你赶快出发,去烟台,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,将这些人参、鹿茸什么玩意的,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,然后,我就给他们打电话,请他们对这批进口汽车,高抬贵手,快快放行!”

 “嗳。”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,扔到汽车后面,再次转动方向盘,汽车尤如离弦之箭,唰唰唰地向遥远的关内。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,一贯争强好胜的我,瞄准前方的车辆,心里恨恨地嘀咕着:他妈的,瞧你的破车吧,跑得还他妈的快当,哼,看老子,老子一定要超过你!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手,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。

 “哈,他妈的,奔驰有什么了不起,老子终于超过你喽!”

 我转动着方向盘,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。突然,在那平展展、绿茵茵的正前方,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、白哗哗的大河,我顿时惊呆住,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,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:“啊…辽…河…辽…河…,老姑,新三婶,小石头…啊,辽河,辽河…” jINgCA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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