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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有意义的事(全书终)
  连续两天沈瑜都到季家报道,陪着sese照顾陈淑曼,之后便开始投入工作,每天忙碌,甚至没有时间见sese。她亲自做的便当送到公司,也未必能见上一面。

 开学前,sese要返回北京,恰好沈瑜的工作也告一段落,可以和她一同回京。

 陈淑曼坚持要留在香港,她说在北京生活了一段日子,发现自己还是更适应香港,如今有沈瑜照顾sese,她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,并且宽慰sese,她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
 新学期伊始,sese也很忙,她和褚茗子每人买了一辆自行车,每天像个追风小少年似得穿梭在校园里,忙忙碌碌、风风火火。

 终于到了周末,沈瑜亲自去学校接她,sese喜出望外。

 sese从沈瑜的酒柜里挑出一瓶80年份的红酒,沈瑜亲自下厨做了丰盛晚餐,花前月下、美酒佳人。他听她聊着学校里的趣事,听她提起陈淑曼,她说陈淑曼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。

 沈瑜轻晃着酒杯,微微出了神。

 当私家侦探告诉他,何晴可能还活着时,他无法描述他当时的心情,震惊、不解、伤心已不足以形容,他对她,可以说是恨。恨她生下他,却抛弃他,甚至假死来切断和过去的所有联系,切断与他的所有联系。

 经过对蛛丝马迹艰难的追查,最终确定了何晴的身份,而他始终不敢相信。他把陈淑曼的照片传给方,拜托她无论如何也要想起当年那个女人的长相,是否就是照片中的人。然而方却告诉他,陈淑曼找到了她,询问他的下落。

 他们一直都在寻找着对方,如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,彼此知道对方,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。他不是不痛苦,他不是没有挣扎过,那段日子他无心工作,失眠、走神。但是同时,他也非常清楚自己不能失去sese,相比于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,sese对他来说更加重要。虽然她们并不是对立的存在,但是他最后仍然选择放弃,因为一旦真相揭开,sese就要承受变故带来的痛苦,她是无辜的。再者说,即使相认又如何?虽有血缘,但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,见面也只有尴尬与生分的客套。倒不如这样,相安无事,至少他和sese仍旧会像现在这样幸福。

 人总是很奇怪,不知道真相时,总是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,而当真相一一摆在面前时,又希望自己能将这些通通忘记。

 “你在想什么?”

 沈瑜看向sese,她正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。他轻笑着摇头,“没什么,时间不早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
 sese的小脸瞬时垮了下来,她握着酒杯,眼睛盯着晃动的酒,“如果我说,我不想走呢?”

 沈瑜望着她片刻,起身拿了电话回来,拨了一通电话。sese不知道他打给谁,心情因为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更加受伤。

 “飘飘,是我沈瑜,sese有些不舒服,我不放心她回家,今晚就住在我这里,明天让司机送干净的衣物过来。谢谢。”

 sese惊喜的看着他,等着他讲完电话,她仍痴痴的望着他笑,“你说谎。”

 沈瑜挑眉,“那不然我送你回家。”

 “洗澡去喽!”sese快的起身,哼着曲儿,兴致高涨极了。他望着她轻快的背影,目光仿若春日阳光,温暖又幸福。

 与上次不同,这次sese觉得有点儿紧张。裹着浴袍,站在门后深呼吸了好久,才打开门出来。沈瑜不在卧室,她便直奔书房,果然看到他坐在书桌前,双眸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。他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,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柔,他像是也刚洗过澡,发梢还有些润。察觉到她进来,朝她笑,并招手,“过来。”

 sese乖乖的走过去,他揽住她的,手臂一捞,她便坐在他怀里,倚在他前。这样的姿势并不是第一次,而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过,坐在他腿上不敢动,腔里仿佛有只活的兔子,在不听话的蹦啊跳啊。

 沈瑜看着她绯红的脸颊,有故意似得,瓣贴在她耳边小声呢喃:“我都不知道,原来你把画的漫画都发在了网上。”

 那呼出的热气,麻麻,让她忍不住的隆起肩膀想要躲开,而他的如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,她丝毫动弹不得。

 沈瑜轻笑,继续说:“你还把我们的故事也画了出来,没有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允许,你说,我要怎么惩罚你?嗯。”

 他的几乎贴在她的脖颈上,那一声“嗯”尾音微微上挑,轻浮又人,几乎酥进她的骨头里,让她整个人都软了,呼吸也了节奏,声音也哑了,只能磕巴的说:“大、大家都很喜欢,你不、不高兴吗?”

 “本来是我们的事,应该好好珍惜,等我们老去了,回想起过去,会是非常珍贵的回忆,只属于你和我的会议。如今却被那么多人分享,我当然不高兴。”

 被他这么一说,sese好像也觉得不太妥当,担心他真的不高兴,她费力的扭过身子看着他,小脸皱着,“那怎么办?我删掉好不好?”

 “已经晚了,只有用我的法子来…”他拉长声音,眼神深远的望着他,嘴角倏地一挑,带着一丝气的笑意,“惩罚你。”说着,他猛然抱着她站起来,她惊呼着将他搂紧。他大步流星的走回卧室,她只能紧攀着他的脖子,咬着牙闭着眼睛,既期待,又有些害怕。

 她看似很大胆,其实,她只是纸老虎。

 他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睡袍,他看着她的眼神柔的仿佛可以溢出水来,他亲吻她的额头、眉眼、鼻尖,缓缓落在她温软的上,“乖,不要紧张。不要咬我。”

 她呼吸急促,随着被褪下的衣物,越发紧张起来。他将十指与她紧扣,顺着她的下颚线,吻到小巧的耳廓,牙齿轻磨着她颈间的锁骨,从她的边溢出好听的咛声…

 他的吻点点落在她身上,怕她痛,担心她不舒服,小心翼翼的对待着他视若生命的宝贝。他伏在她耳边轻唤,“乖,我爱你。”

 而她回报他的,是肩胛骨上两排整齐的牙印,红到发紫。

 这样一个属于她和他的美好夜晚,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。怀里的人已经安睡,他小心将她放平,掖好丝被的边角,起身到房间外接电话。

 再回来时,她竟然醒了,手臂撑着身子,半趴在上,丝被滑落,出半截肩膀,手指着惺忪的眼睛,头发微微凌乱的披在身上。

 他在边坐下,拂开遮住她脸颊的头发,“怎么醒了?”

 看到他,她立刻爬起来扑到他怀里,身上不着一物,而她丝毫不在意,手臂紧紧环住他,趴在他的肩头,声音嘶哑着委屈道: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
 沈瑜搂住她光洁细腻的背,莞尔:“傻瓜,你在这里我能去哪儿?刚刚只是接了个电话。”

 “这么晚,谁来的电话?”

 “我妈,沈乔生了个女儿。”

 sese一听到这个,立刻来了精神,松开他,眼睛明亮闪烁,“太好了,我们快去看看。”

 说着,她作势就要站起来。沈瑜眼明手快的按住她,目光在她身上连,喉结上下翻滚着,“不急,你再睡一会儿,天亮再去。”

 然而sese丝毫未觉的哪里不妥,仍然记挂着沈乔,她蹙眉,“可以吗?你的家人这么晚都在医院,我们不去是不是不太好?”

 “他们睡不着是他们,我们睡我们的。”话语刚落,她已经被他抱着滚到中央,她在上伏在他身上,他的手指拂开散落的头发,双眸璀璨,“既然醒了,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
 她眉心微拧着,扑上去咬他,他轻哼,“不要咬我。”

 “就咬!”

 沈瑜和sese很早就来到医院,孩子提前半个月出世,目前仍然待在保温箱里,沈乔给女儿起了个小名,叫杨咩咩,而她也如其名,不哭不闹,乖乖的睡觉。他们隔着无菌室的玻璃看到保温箱中那个小小的孩子,眉目间不自觉的出温柔与欢喜。一直安睡的咩咩身子动了动,慢慢睁开眼睛。

 “她在看我,”沈瑜紧贴着玻璃,欣喜的问:“你看,她像不像我?”

 sese瞟了他一眼,无奈的说:“咩咩是女孩子,像妈妈才会漂亮。”

 沈瑜却并不受干扰,目光柔和充爱意,手指放在玻璃上,仿佛隔着玻璃就能触到小小的她,望着她小声呢喃:“咩咩,我是舅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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